接下来的日子,宋清扶的生活进入了一种奇特的节奏。

        读书、下棋,和王润偷着满院子地野。至于为什么要偷着……王夫人专门派了人来看着不许王润出屋。不过她作为王润的亲娘,也明白自家这个小的不可能老老实实按捺住在屋子里待上一个月,下的令没有很严苛。

        把守门外的看守,只要宋清扶不带着王润大剌剌从他们面前过去,都会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们也不想招了这少爷的记恨。

        书房内那副棋弈厌了,宋清扶又用银两换了副双陆回来,和王润对着记有玩法的小册子钻研了一个下午。

        再玩得不想玩了,两人一合计,就提着纸鸢等小玩意往外窜,两个小朋友,既无学业的压力,又有彼此相伴,在宽敞的院子里像两条脱缰的小狗一般撒欢儿。

        渴了喊水,累了就往草地上一趟。宋清扶还搂着王润在户外四仰八叉地睡了一次,结果第二日钻回主屋后,从小娇生惯养的王润,见着铜镜里自己被蚊虫叮得高高肿起的双颊,爆发出了尖锐叫喊声。

        宋清扶捂住他的嘴,被其脸上大包的温度烫得一个激灵,赶忙叫冰亲自给他敷上——根骨好的王润貌似比她更招蚊虫喜爱,凡是衣裳没盖住的地方,密密麻麻地都是包,有大也有小。

        而宋清扶哄完人后仔细一数自己,统共就两个红点,不仔细看还找不出来。

        为此,二人之间又爆发了一次激烈的搏击战斗,这回王润胜了。

        她们吵吵闹闹地给彼此涂抹好药膏,难得安分地在屋内看书练字了一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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