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宋辰安略一思索,还是开口道:“那些人并非是流匪。”

        亚母和林叔从未出过离阳城,难免见识不够,想得也简单。他还是要多加提点才是。

        正待继续开口,便听到一清朗之声问道:“宋小郎何以觉得那些人不是流匪?”

        是十四君裴煜。

        她今日着一白袍,上面是银线绣着的暗纹,动作间那纹路若隐若现,在光下更有粼粼之感,显得贵气又仙气。

        此刻,裴煜正笑看着他,眼神温和而专注。

        宋辰安微一垂眸,下车朝着裴煜和她身旁的纪凌盈盈一礼。

        随即他清声回道:“原因有三。其一,那些人身手之不凡,招式之凌厉,绝非普通流匪所有。其二,若是流匪,岂会对装有财物的马车视若无睹,反而一心围攻无甚可图的主位马车?其三,被捕后的第一反应不是求饶逃跑,而是果断自尽,这可不像匪徒会有的反应。”

        倒像是死士。

        后面这话,宋辰安没说,所谓点到为止。他既已说了原由,就够了。至于那些人到底是谁,和十四君又有什么瓜葛,就不是他该管的事了。

        “宋小郎真是聪慧过人,那些人确不是流匪。”裴煜说着,语气有些歉疚,“说来,今日之事倒是我连累了小郎,还望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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