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捂着嘴呵笑了一声,耳垂下的银耳珰直晃悠,“亲家娘子可真是说笑了,您若要封郡太夫人,哥儿哪能只中进士,怎么也得是个枢密使节度使什么的封疆大吏才成。”
谭二舅母正高兴呢,被这么一顶,好似自己见识还比不上一个仆人,顿觉失了面子,她哼了一声,“我能不知道吗?”
气氛一时有些僵。
而躲在谭二舅母怀里的小男童,已经是第三回对着卢闰闰做鬼脸了。
卢闰闰前两回都视若无睹,哪成想在这样气氛下他还不消停。
于是,卢闰闰这回总算如小男童期盼地那样盯着他,却没有露出厌烦或是忍耐的表情,她笑容满面,极尽温厚和蔼,看起来就像个善良得无底线的人,在小男童疑惑的时候,她蹲下身,与他平视。
就在小男童准备再做个鬼脸的时候,他的嘴还没咧开呢,就被卢闰闰掐着脸硬是扯变形了。
不仅如此,卢闰闰很快另一边手也上阵揉起了他的脸。
而她脸上的笑愈发温煦友善,笑眯眯对着谭二舅母道:“舅母您把哥儿养得真好,他脸可真圆呢,我揉着,他颧骨也丰满,按面相来说,真真是好命。
“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呢?外翁可请李相师一道算了?”
卢闰闰三言两语就让谭二舅母重新高兴起来,都顾不上多看小男童一眼,只顾着自己兴高采烈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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