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妄言终于起身,走到她桌旁站定:“才三月,哪家蚊子这么没公德心?”
        应伽若觉得他在嘲讽自己,立刻撸起袖子:“真的!你看!”
        雪白莹润的手臂干干净净,别说蚊子,一个包都没有。
        “咦?”
        她真的有感觉到被咬,到底咬哪儿了?
        应伽若在谢妄言眼皮子底下找了半天,终于在无名指根的位置,看到一个米粒大小的蚊子包,立刻秀给他看:“就是这里,好痒。”
        谢妄言托起她的手垂眸看了一会儿,然后从笔袋里抽出一只红色批改笔,在鼓起的粉色蚊子包上画了朵小红花问:“还痒吗?”
        应伽若感受了一下,老实回答:“痒。”
        笔尖在肌肤上游走,更痒了。
        还有,在手指上画小红花是什么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