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心里很为难,既然都讲定是作假了,那再一声声唤他“夫君”,岂不别扭?人前做戏就算了,人后也要这样称呼,多难为情啊。
“只是一个称呼,应当不至于吧?”
“既然只是一个称呼,那改与不改,又有什么妨碍?”李稷很费解,皱眉看她半晌,见她仍是不松口,无奈道,“这样吧。你若是难为情,可以唤我的表字——晏之。”
容玉赶紧点头。
李稷叹气,转身往前走,容玉想起自己那件事还没提,快步跟上他。
“晏……晏之。”
李稷在心里回味这个称呼,她声调依旧是软的,轻轻柔柔地喊出来,比任何人叫都动听,但较之那声“夫君”,到底逊色不少。
“夫人还有事?”
“嗯。还有一件事,我要先向你说明。”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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