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别扭,容玉念在他护主心切,不计较了,坐回车厢内,狐疑道:“他这几日当真在发奋苦读?”
        “当然啊。”来运在外赶车,答得声情并茂,“那日少夫人走后,爷便去找容少爷请教学问,这几日闭门在屋内写策论,手都写肿了!”
        容玉惊讶,想着既有兄长在,李稷总不能装样,欣慰之余,陡然生出几分忧心,也不知他的手究竟肿成何样,手心的伤又痊愈没有。
        别庄离崇光寺也就一炷香的车程,入寺后,容玉顾不上见容岐,径自去了李稷房前。
        来运在外叩门,几声“爷”喊完,里头竟无动静。容玉眉心一颦,推门而入,暮风跟着卷进室内,“唰”一声,吹飞满地稿纸。
        容玉呆在原地,待飞满视线的纸片落下来,才见李稷倒在案旁,右手握着一杆蘸墨的狼毫笔,左手抓着写到一半的稿纸,衣衫上沾满墨渍。
        来运大吃一惊,飞奔过去探他鼻息,道:“少夫人,不慌,还有气儿。”
        容玉腿都快吓软了,赶来李稷身旁,见得他面容憔悴,下巴都起了一圈胡茬,左侧脸颊还有被墨水蹭过的痕迹,心被揪了一把。
        “先扶他起来,再去打盆热水,给他擦擦。”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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