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着身从车上下来,先落在上面的是精致的玉鞋,接着飞快地落在了地上。
但此人除了鞋子,身上一袭白衣,除了腰间的玉佩,再无其他点缀。
在他后面,又下来一人,样貌粗犷,一脚将奴仆踹到了一边,呵斥道:“碍事的东西!一边去!”
“张兄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
张广闻言倒是收了几分怒气,看向白衣公子,摆手道:“今日看到游兄的面子上,放他一马。”
被踹得脸色铁青的奴仆连滚带爬地挪过来,连连磕头谢恩。
在风中吹拂的帆也静愣了两秒。
随着一声叹气,才随风飘起。
姜来整理着衣着,继续不紧不慢地摇着扇子,见这番情景,眼神也是平常。
忽觉得背部有道目光刺了过来,如针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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