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直不回应,朝蕴叹了声,又说:“自打你父亲死后,慕家处境实在是……”
慕夕阙直接抬头看她:“阿娘,您当真觉得阿姐的事,以及父亲身亡一事并不蹊跷?”
好像这么多年,慕夕阙从未见过慕家去探查这些。
一个刚出生的婴孩,从未接触过祭墟,却身染秽毒。
慕峥一个高境修士,只是去海外仙岛为长女求一丝生机,却遇到只化神境的祟种,死在了灵舟上。
两人对视许久,无人说话,死寂沉静,灵舟在此刻腾飞驶向云端,去往东浔闻家。
朝蕴松开她的手,茫然看向窗外,似自言自语:“事已至此,去想这些还有何意义,我已经失去了你父亲,不能再失去你们了。”
慕夕阙站起身,长睫低垂,目光落在朝蕴面上,修士结丹后衰老速度便大幅削弱,朝蕴却鬓边长了两缕白发,便是敷了脂粉也挡不住眼尾的细纹和眸底的疲乏。
她已经老了许多了。
可朝蕴才四十五岁,修士漫长千年岁月中,四十五年只是眨眼之间罢了。
“我不认。”慕夕阙道:“阿娘,我不服,人善被人欺,一味退让只会让慕家处处受人钳制,鹤阶不会因为我们老实便放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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