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漪禾的笑有一瞬间的凝滞,但转瞬消失不见,她忙笑着上前:“见过白长老,旷悬仙长。”

        白望舟瞧着没有鹤阶其余长老的肃重,更像是个温和的长辈,说道:“不必多礼,今日我也是代鹤阶前来送礼,一切如常便可,莫要让孩子们拘束。”

        白望舟和旷悬走上前,身后跟了乌泱泱的鹤阶弟子。

        闻惊遥眉头微蹙,瞧了眼庄漪禾,她虽还在笑,但脸色明显也凝重了几分。

        来参加婚宴带十几个内门弟子便够了,鹤阶却带了三十余人。

        鹤阶与慕家不太对付,闻惊遥侧首去看慕夕阙,恐她心里不舒服,余光落至她身上,而她眼也不眨盯着鹤阶的人。

        “……夕阙?”趁鹤阶之人和庄漪禾寒暄,闻惊遥垂手牵住慕夕阙的手腕。

        他摸到一手冰凉,心下一沉,刚要开口询问,攥着的手动了动,慕夕阙侧首与他对视,笑了笑,回握住他的手,在他掌心挠了挠。

        “无事。”

        白望舟和旷悬走上前,两人满面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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