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贵女们也面面相觑,脸色青白交加,抓耳挠腮,却实在想不出能工整对上的下联,只能干瞪眼,又气又急却无可奈何。

        严令蘅看着她这副惶急的模样,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方才出那蒙童对联羞辱于我时,怎不见你有所顾忌?”

        她顿了顿,语气放缓,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意味:“罢了。我虽是第一次来你府上,却也不是那等得理不饶人的性子。你们家门槛虽高,规矩也大,但我严家家风清正,向来与人为善。”

        她目光扫过苏芷晴和那群噤若寒蝉的贵女,淡淡道:“便给你一次机会。拿着我这上联,去问人吧。府内府外,问谁都行。我给你一盏茶的功夫。一盏茶后,若有人能对出工整的下联,我便留下,赏你这园子里的花。若对不出——”

        她顿了顿,语气僵冷:“那便休怪我严令蘅,不识抬举,高攀不起你们这清流门第的雅集了。”

        苏芷晴如蒙大赦,虽然依旧难堪,却总算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声道:“多谢姐姐宽宏,妹妹这就让人前去。”

        她立刻招手唤来自己的心腹丫鬟,压低声音急促地叮嘱:“快去前院寻大公子,就说后院赏花宴上,有位姑娘出了一副上联,极难,姐妹们都对不上,恐失了颜面。请哥哥和诸位才子帮忙想想,一盏茶内必要一个工整的下联回来。切记,莫要说是谁出的上联!”

        她刻意模糊了严令蘅的存在,只说是“一位姑娘”,以免横生枝节。

        丫鬟领命,匆匆而去。

        “芷晴你没事儿吧?”恰在这时,江静舒悄无声息地走过来,低声安抚道:“莫要太过焦虑,身子要紧。”

        苏芷晴正心烦意乱,懊恼地道:“我如何能不急?静舒你也看到了,那严令蘅分明是故意刁难。出此绝对,让我等尽数铩羽,她倒好,在一旁看起了笑话。我这赏花宴,竟成了她扬名的垫脚石了,着实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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