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他们两兄弟一个戴着墨镜一个留着遮住眼睛的锅盖头,我也不能确定我们到底有没有对上视线,但总之我眨了下眼睛确认自己还活着之后,他便恢复了平静,转而对着罗西南迪哥哥招了招手。
        “我们两个把她带回去。”他的语气好像是打算往家里扛一头猪,而不是自己快被捅死的亲生妹妹,“你抬着脚,我抬着肩膀。”
        我想说不要随便搬运重伤患,你不怕让我伤势加重大出血,我还怕你们两个小豆丁中途手一软把我摔下去直接磕他个脑浆迸裂中道崩殂呢!
        但之前那家伙可能是捅到了我的肺,我实在说不出话,一张嘴就只吐出一连串的血沫来。
        “啧!还愣着干什么罗西南迪!”
        多弗朗明哥转头骂了罗西南迪哥哥一句,再转过脸看我时,他皱紧眉头,像是嫌烦又像是嫌脏,抬手避过沿着我嘴角滚下来的血沫和衣服上的血水,粗暴地抱住我的肩,双膀用力就把我从垃圾堆上抬了起来。
        然后我就看到自己的血喷泉似的扑了三五米远,溅红了大半座垃圾山,十分豪迈,而且壮烈。
        我:“……”
        罗西南迪:“……”
        多弗朗明哥:“……”
        我眼瞅着自己原本就岌岌可危的血条又往下掉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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