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应时捧了满手的花,用书托着,走到司婠婠面前:“夫人怎么突然想摘花?”
        婠婠嗔道:“还不是为了给相公做槐花饼吃。”
        “这么多吃的完吗?怕放久了不新鲜。”周应时把花倒进司婠婠撑着的布袋里。
        “剩下的用蜜渍了,放到秋天,还能做饼。”司婠婠回忆道:“是妈妈当年教我的做法。”
        这时婠婠的手机叮咚一声轻响,她看了眼,笑道:“正好,今天中午哥哥要来吃饭,可以加个菜了。”
        周应时拾花的手微微一顿:“哦。”
        婠婠拢好布袋站起来:“怎么,哥哥会吃人不成?”
        “结婚时被大哥收拾得太惨了。”周应时摇摇头。
        有个妹控的兄长,妹夫果然会很难做。婠婠心头微微一暖:“好啦好啦,咱都结婚这么久了,不用再怕哥哥了。上个月我们去西山露营不是好好的嘛。”
        “哦……西山,”周应时推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突然凑近一点,轻声道:“别动。”
        婠婠耳畔被簪上一朵小小的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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