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你好,我叫阮长风,是司婠婠的朋友。”
婠婠,师娘……李学彬的心口骤然抽痛。
“你还记得自己有个师娘吧?”
“我记得。”
“我也估计你忘不了。”阮长风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情绪:“去年七月底,婠婠住院了,这个你知道不?”
“我……”
他只知道,那天之后,来自周应时的无形压力突然消失了,实验室繁琐的任务不再安排到他身上,让他有时间专心备考。
“如果不记得的话,我提醒你,你那天刚好在你们学校人工湖边上和她说了话。”
“好像是的……请问您到底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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