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柳明志这个纨絝子弟简直太可恶了,能为主上您出谋划策这是多少人的荣幸,八辈子修来的福分都不够,他居然还敢向主上您索要报酬,真是瞎了他的狗眼,胆大包天。”

        李政毫不在意的摇摇头,看着老者随意的道:“你啊,目光短浅,只知道看重眼前的一点微不足道的东西,这姓柳的小子可不简单,是一块上等的璞玉,只是还欠缺一些打磨而已,你也听老师说了,他会将此子收入闻人舍,闻人舍从建立那一天只收了两个弟子,我勉强算是一个,这小子前途无量啊。”

        老者脸上闪过一丝的诧异:“主上,您是什麽身份,能不远千里找闻人政求策,这是多大的恩荣,可他闻人政如今却推三阻四的,一点不给主上您颜面,老奴是看不过去。”

        李政想起先前闻人政的模样叹了口气:“老师不是不给我面子,也不是有意驳我面子,他是年龄大了,顾忌也就多了,他在给闻人家找点後路。”

        “老奴不明白,主上您一句话,闻人家的兴败沉落尽在掌控之中,闻人政还有什麽好忌讳的。”

        “你不懂,不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虽然没有得到老师的计策,可是却得到了柳明志的推恩令,此行不虚。”

        老者小心翼翼的看着李政:“主上,老奴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李政一怔:“你是想问柳明志的推恩令到底有什麽高明之处,为什麽我会如此欣悦?”

        “主上英明,老奴的心思主子一下子就看透了。”

        “不明白就算了,待以後你就知道,柳明志此子之谋略之深不可量也,今年秋闱若是能够高中,他是必定是国之栋梁,可是老夫看此子却无志为官的意思,只怕会浪费了一身才华。”

        “主上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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