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出门在外,万事靠自己,很多东西也只能自己多长点心,去琢磨,去总结了啊。
我记得他是跟他堂爷爷来的啊,他堂爷爷可大小也算是个领导啊,应该不会也住这里吧?再怎麽说也是老乡,要不要去拜访一下呢?
邹枫一听忙说,不用,不用。原来,他堂爷爷今天去珠海工地了,後天才能回来。
说起为什麽不去和他堂爷爷一起去住单人宿舍,邹枫说这是他堂爷爷的意思,说虽然他们爷俩有着这层关系,可是既然你选择做了这一行,就不要怕吃苦,就要和其他的工程人员一样,住在一起,吃在一起,不能Ga0特殊,这样才能学到东西,当然了,他是有这个权利能给邹枫提供更好的环境......
显然,邹枫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对他堂爷爷的一片苦心也是非常理解的,於是,便坦然接受了堂爷爷的安排。
邹枫的那个床很小,估计也只有80公分宽,根本挤不开两个人。我说,这样吧,我打个地铺吧。邹枫Si活不愿意,y把我给推到了床上去睡,自己从床底下拿出了一卷凉蓆,说,三哥,你看,我早有准备。
说着又到外面拿来了两张纸皮,往地上一铺,地铺Ga0定。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他被咬得一身包,正在擦花露水呢。
我那个愧疚啊,自己来住了一晚上,结果却给兄弟带来了这麽大的麻烦,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邹枫说,哎呀,三哥,咱又不是nV孩子,咬几个包算什麽啊?晚上就消了,你能来找我,我心里其实高兴着呢,真的。
我眼睛Sh润了,啥也没有说,拍了拍他的肩膀。
9点还要面试呢,邹枫8:00就要上岗了,我们俩又各吃了一碗米粉。离别前,邹枫特意叮嘱我有空再来找他,可是我怎麽能好意思再去麻烦他呢,另外也是因为我後来没有在关内立足,又回去了龙岗,自然就有空来找他了。等到後来我进了关,想联络他的时候,他已经去珠海了,後来又辗转全国,渐渐的就很少有机会再见面了。
进关这麽多天,我见识了关内的繁华和魅力,可是,它不属於我,它属於有钱人,我只是一个打工的,一个飘零的孤雁,每天从这个区飞到那个区,穿越在这个既是天堂又是地狱的城市街头,看着这里熙熙攘攘的人群,为了生存,他们都在拼命的工作,过马路的时候经常让那穿梭如流的豪华轿车给堵住,连路都无法行走。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真的很失败,很狼狈,出来工作半年多了,现在居然还是一贫如洗,一无是处,自信心也跌到了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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