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哥哥么？”
杜清玲抬起头，看向许修文的眼睛问道：“我们真的还能当兄妹么？”
这次换许修文沉默了。
车内安静了几秒。
许修文深吸一口气道：“当然可以，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妹妹，没有变过。”
要说杜清玲听后，心里一点触动没有。
那是不可能的！
但要说有多感动，也不现实。
因为，当妹妹并不是她想要的。
杜清玲低声自语，“那如果我不想呢？”
许修文没听清，追问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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