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村长眼眸微微一眯:“他们哥俩自己说的?”
“我自己琢磨的。”张靖直视安村长,字正腔圆:“我好歹也是百夫长,当初刚买地安家,也有人往我家里钻还什么做妾做丫鬟的。”
“我吃过这亏,还能让我好不容易盼到的文曲星吃亏?”
安村长听得“百夫长”一词,定定看着神色肃穆的张靖半晌。瞧着人目光决然如炬,仿若真把许家哥俩当做自己家的,带着护犊子的杀气,安村长最终吁出一口气,道:“行,就按着你说的办。但你这话切忌不可对外说。”
“这当然。”张靖笑笑。
自觉最为要紧的事情商量妥当后,张靖又聊了两句细节安排,便回家休息。等第二天,他隐忍住心疼,喝完海鲜养生粥后,又来到村长家。
此刻安村长家里里外外几乎都是人。
安村长将事情言简意赅诉说了一遍。
全场有些哗然:“这……这有空教他们种地就行?”
“不用一文钱束脩?”
“安村长,您没说错吗?我儿子都会背三首诗了,连《三字经》都会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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