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光只是幼子,以他的能力,教她绰绰有余。

        含光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目光在他头冠上的一小团停留了一会儿,才对上李斯的眼说:“李大人,做过夫子不代表是一个厉害的夫子。”

        “按你这样的说法,我也曾经当过夫子,教过弟子,那么我也是夫子,我还能说我是一个比你还厉害的夫子呢。”

        李斯皱眉。

        “公主,莫要说笑。”

        含光小小一个幼子,字也不识,就算当夫子也是小儿的游戏,和他可口中的夫子根本不是一回事。

        若非她是秦王的公主,李斯早就甩袖离去,他官拜廷尉,是九卿之一,想要做他弟子的孩童不知凡几,就算是秦王的公子也希望得到他的指点,如今被一个孩童这样质疑,难得气闷。

        含光却笑了:“你觉得我说得是假话?”

        难道不是?李斯虽然未开口,但目光传达出这样的讯息。

        “所以我才说你做不了夫子,李大人,你不知我,又怎么知道我说的是错的。”

        “你觉得我是一个孩童,便以为我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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