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骛记得那两个字是如何写的,他提起笔墨,依照记忆里姜茹的笔画,完完整整地临摹了下来。
应当不是字,形不像,哪哪都不像。
这也许是一个古老的符号,或许是舒州地界独有的,所以裴骛才会认不出。
他终究还是太年轻,该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想到这儿,裴骛将纸叠了起来,来日回到学堂,可以问一问夫子,夫子博学多识,或许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将纸收好,裴骛又看向再次被他点燃的油灯。
他今日没来由被表妹撒了一通气,他倒是没脾气,就是觉得无辜,他明明什么也没做。
不过他到底比姜茹大了两个月,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是不会同妹妹计较的,何况,姜茹大抵是怕油灯不亮,怕他将眼睛看坏了,这才把他的书收走的,他的表妹应当还是体贴的。
只是表妹性子太莽撞,竟然直接用手去按灭油灯,手心恐怕要被烫破皮。
天色已晚,家中又没有备药,幸好屋外有一片田,田间会有草药可以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