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打断裴骛,姜茹自然是求之不得,当即连连点头:“好。”
裴骛下午教了他们一首诗,和姜茹不同,其他孩子比她学得早,生字少,姜茹要学得更多,因为她有很多字都不认识。
就连这首诗,也是姜茹从来没学过的。
背诗不难,难的是写,姜茹一个字一个字照着临摹,她唯一的想法就是:以后她有钱了,要把所有书都做成中夏互译的。
她总是记一个忘一个,有时候前几日刚学的,没几天又忘了。
姜茹支着下颌,手里拿着树枝在地上划拉,两人学得忘我,等差不多记了个大概,肚中早就饥肠辘辘。
柴火熄了很久,锅里的粥还是温热的,两人一人端着一碗,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咽。
粥煮得多,因为明天要去种粟米,早上来不及煮饭,他们只能提前多煮些,第二天肚子得填饱再去。
说起来,她来找裴骛,一是想劝他别作死,二是想跟着享福,结果所有事都和姜茹的想法反着来。
裴骛依旧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她也没享上福,跟着裴骛又过上了上辈子的日子。
哦,只除了一点,前世的地没那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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