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骛迟迟不说话,姜茹摸不准他想什么,轻轻“嘶”了一声,可怜兮兮地抬头:“不洗了。”
她怕裴骛再看一眼就要露馅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是装的,偏裴骛不,他当即就要去给姜茹找药,姜茹只能连忙叫住他:“其实也没有很严重,不用擦药的。”
裴骛只说:“你总这样,家里或许得备些药才好。”
姜茹一听就知道他话里有话,无奈道:“真不会了,你快坐下。”
如此,在姜茹的再三保证下,裴骛终于还是坐下了。
伤口确实不严重,没多久,被啄红的手背就好了大半,唯一啄破皮的地方也早就止血了,恐怕马上就要愈合。
姜茹穿着破破的衣袖,不敢在裴骛面前继续乱晃,早早就躲回屋里,还换了身衣裳。
裴骛可能早就看出她衣裳坏了,只是不想说她罢了。
她现在又不好去火上浇油,等裴骛过两日不生气了,她再问问裴骛,家里有没有针线,得把袖子先缝一下。
她想得入神,又只顾着躲裴骛,根本不知道裴骛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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