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猜不到姜茹会特意守在门口,分明没有任何脚步声,裴骛语塞,只沉默地看着姜茹。
方才离得太近,他险些以为姜茹会直接撞进他怀里,幸好他退得够快。
姜茹不会抹脂粉,扑面而来的只有清新的像青草般的香气,他一时间不知是该说姜茹莽撞,还是该整理自己凌乱的思绪。
深更半夜守在他的卧房外,怎么看都很逾矩。
裴骛深吸一口气,他望着姜茹的笑颜,无奈:“你少受些伤,我就不会给你送药了。”
姜茹撇嘴:“你真无趣。”
无趣不无趣的裴骛都不大在意,他只是将视线落在姜茹的手上,只一眼便收回,他说:“去擦药吧。”
这么个小伤口,放往常都不用管就自己愈合了,只有裴骛会把它当回事,姜茹本想不管,可触碰到裴骛那欲言又止的目光时,她笑了笑,在自己手背上抹了一层薄薄的药膏。
抹完,她伸出手对裴骛展示:“这样好了吧?”
裴骛低声“嗯”了一声,像是夸奖一般:“很好。”
说完,他突然想起什么,问姜茹:“你可会缝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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