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做足了心理建设,但等真的站到了他的房间门口时,季枳白仍是有些怯场。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右手抬起想要敲门,指关刚要触碰到门扉,她又难以自控的缩了回去。就这样反复几次后,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厌烦。
最终,她心一横,曲指叩向门扉。
事一旦开了头那就好办了。
季枳白的心理压力骤然减轻,在没得到任何回应后,她再度敲了敲门:“在不在?”
她话音刚落,原本安静的屋内忽然传来了椅子拉开的声音。
岑应时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下一秒,他便打开了门。
看见门外站着的是意料之中的人,他姿态有些放松的倚着门,和她对视着:“我是没有名字,还是你绝情到连前男友叫什么都忘了?”
他身量挺拔,这么看着她时,有微微的居高临下之感。
季枳白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以前恋爱时,她总会踮起脚勾住他的后颈,让他低下头和自己平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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