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续的惊呼声里是抑制不住的万分欣喜,他不必细看都知道这是自小陪在他身边的心肝宝贝剑。
因剑身刻着一个“肆”字,再冠以自己的姓,就有了这么个怎么念怎么欢喜的剑名。
他像往日那样抬手召剑,云肆剑却没有像往日那样颇为亲昵地撞进他手里,而是干脆利落地朝门口方向飞去,稳稳落在缓缓伸出的手中。
那只手纤瘦修长,毫无血色的苍白里透着淡淡青灰色。
寒酥持剑徐徐走来。
一切都来得太快,男子还未从猝不及防的变化里回过神来,那个脸上带着不明笑意的女子已经走到他面前。
他下意识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墙面,退无可退。
“不、不可能,你不是应该……”
“我不是应该失去意识困在房间里沉睡,是吗?”寒酥好像并不着急要将面前一脸不可置信的男子如何,她语气不急不缓,没有特别的情绪,听着如同寻常朋友寒暄问候似的。
事实上,她脸上的笑容也温和友好,落在男子的眼里却比任何阴冷凶狠的表情还要恐怖。
不过男子也不是寻常人,真胆小如鼠的话,他早就在很多年前的雨夜就一头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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