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这野兽大概是傻了,嘴里居然在那不断地喊着妈妈。

        第二,野兽就是野兽,表面撒娇,实则是要喝他的血吃他的心。

        “你想吃我?”库洛洛问。

        野兽仰着头看他,一张脸干净的犹如山顶落下的新雪。她点点头,表情是少见的乖巧与柔顺,“是的,妈妈。”

        库洛洛盯着野兽的眼睛。她的眼睛澄澈如海,在灯光的映照下,幽蓝的海面反射出粼粼波光,仿若午夜时分的月色撒下海面,带着一种迷离的朦胧感,又始终藏着难以窥探完全的危险。

        他又看了十几秒,确定对方没有这么好的演技。

        没想到这毒会这么厉害。当然,野兽能中招,或许是因为她现在几乎没有念。

        “放手。”库洛洛说,用着近乎是命令的语气。

        “我不要。”野兽拒绝道。嘴里发出几声无意的音节,用着幼兽撒娇的方式环着库洛洛的后背。野兽雪白的皮毛贴的更紧,柔软、温暖,像是在皮肤上覆盖着晒了许久太阳的棉花,明知能够杀人,却让人不禁放松戒备,下意识的在这其中沉沦。

        库洛洛定了定心神,忍住想掐野兽脖子的冲动。手腕一转换了个去处,转而去掰她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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