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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怕什麽？”
“抬起头！你们的先辈曾经和这些家伙浴血奋战，所以这些家伙没什麽可怕的！”
老教授站在解剖台边声sE俱厉地说着，被他目光扫过的学员纷纷低下了头。
“嗯？怀特·瑞恩，你掰它的胳膊g什麽？这玩意儿还没Si透呢！”
“怀特·瑞恩，滚出我的教室！”
“好不容易送走了一个海登·康希，怎麽又来了个这种家伙啊！”
老教授怒气冲冲地瞪着怀特离去的背影。
——雪莉·斯诺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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