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时分,怀特看了一眼手表,“走吧,阿芙娜,差不多该去吃饭了。”
阿芙娜一上午都在帮怀特去警局的各部门递送他审批好的文件,早上只吃了个小面包的少nV也有些饿了。
来到警局一楼,怀特把写好的电报内容交给电报室的发报员。
三三两两的警员们朝着警局外走去,在餐费补贴取消後,食堂昂贵的价格和难吃的食物让失去补贴的警员们纷纷用脚投票,於是拉波利市警局的食堂很快就倒闭了。
“下午我们得去工人医院坐诊。”怀特带着阿芙娜往公交车站走去。
作为心理研究学会的名誉教授,怀特每周都得去研究学会指派的医院坐诊,当然,研究学会也会给一点报酬,不过那报酬很少,通常是50-100特希尔/天。
阿芙娜对此感到非常惊讶,因为她之前在工人医院实习时,每天的实习补贴都有150特希尔。
“教授,医院没有再向您支付一点报酬吗?”阿芙娜和怀特选了车尾的位置并肩坐下。
“工人医院是一家公立医院,拉波利市现在那麽穷,所以工人医院的财政状况很差,据说最近半年来,研究学会几乎把本市所有能坐诊的成员都派去了那里。”
“毕竟研究学会也需要承担自己的社会责任。”怀特看着窗外缓慢掠过的建筑,虽然这里是市中心,但路两旁的城市设施看上去却非常陈旧,在晚上的时候,街边的路灯亮一盏,暗一盏,不管报修多少次,维修工总是不见踪影,为了节约成本,甚至开启路灯的时间都延後了半个小时。
这是一个衰落、贫穷的工业城市。
下了车,怀特带着阿芙娜往他常去的那家酒馆走去——贝利芙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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