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地闷响,明火熄灭声清晰得像一根针落地。

        空气顷刻安静下来。

        “师父,原谅阿耀想钱想疯,给刚成年小孩开单,实在是下个月店租零头还未凑齐,我哥最近学会不接我电话。”

        细细的烟线从香头蜿蜒而上,伴随着男人薄唇懒洋洋的开合。

        “生活所迫,但您若看不过眼,要怪就怪阿耀一个人,与我无关。”

        众人“……”的视线中,他挑了挑唇,与此同时微微低头,手掌平举,香在指间微微颤动。

        灯光从他发梢滑下来,落在他半躬身时露出的光洁修长后颈上,尽管说着离谱的话,整个人却还是意外显得克制又庄重。

        那尊神龛立在角落,红木底座擦得发亮,他抬起香,在香炉前停了片刻,指尖微微一顿,然后插了进去。

        烟雾在空气中缭绕,带着一股淡淡的木香。

        做完一切,男人转过头,对完全陷入无语的阿耀说:“好了,跟祖师爷请罪过了,你继续放肆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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