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沈纯一左思右想,辗转反侧,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

        难怪殿下最近从头到脚哪里都透着一股不对劲,尤其是在面对她的时候,有时候真是别扭极了。

        早先她还百思不得其解,后来猜到殿下是春心萌动,但也没瞧见他对年轻的小娘子感兴趣啊。

        如今算是真相大白了,殿下的确是春心萌动,只是他爹的这幼苗长成了一颗歪脖子树也没人和她说啊。

        大晔朝的储君居然好龙阳,说出去谁敢信!

        沈纯一木着一张脸,开始试图在记忆中寻找痕迹,回想卫临漳是从哪步开始长歪的。

        早知有今天,当初在野地里就算他冻得迷糊,甚至开始说胡话,她也不会同意他抱着她睡!更不会和他你一口我一口共吃一碗面。

        如今回想种种,竟觉桩桩件件都是罪过,万一将来殿下以大晔唯一一个龙阳之君的名头留在史书上,那她岂不是天大的罪人!

        搞不好她也会出现在史书上,成为第一个侍奉枕席的太监,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被后人戳着脊梁骨骂。

        更可怕的是,那些后人指不定会编撰一些关于他们的令人浮想联翩的话本故事,甚至上演戏剧,代代相传,她沈纯一就真的永无翻身之地了!

        这般越想越可怕,越想越清醒,沈纯一完全没了躺在马车里休憩的心思,开始心情沉重地思索解决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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