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比不过他,”张允承没头没尾地说道,“我也从未想过能够替代他在你心里的位置。可我总以为,同我在一起这些年,你对我也是有些情分的。”
姚韫知双眸雾濛濛的,喉咙蓦地有些干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张允承直截了当道:“韫知,你同我说一句实话。从前你晨起时喝的,根本不是安神汤,而是避子药,是不是?”
姚韫知没有回答。
张允承眼神暗了一瞬,“其实我们成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这件事,我心里也不是没有打过鼓。那年,他不在了,你在风雪里整整冻了一宿,好几日高热不退。后来,虽然大夫说你已经痊愈了,但我总担心你是那时候就落下了病根……”
姚韫知偏过头去,“你而今已经知道了我是故意在服避子药,接下来准备怎么样?告诉母亲?还是直接休了我?”
她的语气和神情都十分锐利。
可张允承的脸上却没有半分愠怒。
他无视了她的提问,絮絮往下说道:“后来母亲又请了别的大夫来替你诊治,都说你身子无恙。一直没能有孕,或许只是因为你心思太重的缘故。只要好好休养,假以时日,一定会有孩子的。母亲听了这话,心中还是觉得不安,仍旧到处求医问药。可我却觉得,只要你平安健康,有没有孩子又有什么要紧?”
“何况,”他顿了顿,眼神中不自觉露出了几分哀凉,“我并不在意子嗣的事,若是没有孩子,你或许还能多分一些心思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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