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收入在涨,县里的消费也是节节攀升。宋盈盈现在二十二岁,拢共就攒下八万块,这一下要花掉一大半,实在叫人狠不下心。
要陈静婷说:“兴许你到鹏城之后能找到好工作,不比学化妆强得多。”
好工作?不是宋盈盈妄自菲薄:“现在大学生遍地,我又能找到什么像样的工作。”
为这,她提辞职的时候也是反复纠结,可实在在家里待不住。
陈静婷知道她的想法,说:“刚刚我去你家叫你,你爸妈的脸色好像我是什么拐卖妇女儿童的大骗子。”
殊不知就是因为他们,好友才想走。
宋盈盈跟她道歉,又叹气了:“我是真不知道怎么跟他们相处。”
从小到大父母都在外打工,她和哥哥宋志杰是典型的留守儿童,跟着爷爷奶奶长大,一年和爸妈说不上几句话。
大家同处一个屋檐下的时间很少,别说亲密,有时候甚至很陌生。
宋盈盈以前也就过年的时候见见父母,但去年他们打工的厂倒闭了,赶上疫情到处封城,夫妻俩索性东西一收拾回老家,在附近做点零工。
老家村里有两层的自建房,一楼是很多年前就装修好的,三间房分别住着一家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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