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宋盈盈起得很早去洗漱。
她洗完脸才想起来自己昨晚把护肤品都收进箱子里了,但也懒得再打开,只确认所有东西都带上后,就拉着行李去前台还房卡。
还完她在青旅门口随便吃个早饭,就哼哧哼哧走二十分钟到新家。
一到,她看着楼梯就头疼,但想到只搬进搬出的时候比较折腾,深吸口气就慢慢往上走。
房东早在610的门口等她,见她气喘吁吁的样子说:“多爬几次就习惯啦。”
宋盈盈笑笑跟他交接,等人走没什么形象地瘫在沙发上休息。
可是转念一想今天事情还很多,又蹦起来。
她先把箱子里的东西拾掇出来,又辗转城中村的好几个驿站取快递,里里外外地忙活大半天,总算有个大概的雏形,能去吃午饭。
吃完,她又着急去医院,没一会就拿着三天后取健康证的回执单走。
按理做这么多事,她应该觉得累,但大概是新鲜劲,居然走路把今天的五单也送了。
到出租屋楼下,宋盈盈是真的有些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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