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赵知学的妻子。
那个女人胆小,怯懦,亦又过分老实。
她与赵知学一样平平无奇,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处优点。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人,让他方才再一次起了暴戾的杀心。
想要亲手射杀她的丈夫。
将她据为己有。
青年垂眸,乌黑的瞳仁落在握着长弓的手上。
这双手为那个女人手刃过四条人命。
那四个人该死,他们肖想她,想要玷污她。他们伤害她,吓唬她,让她如待宰的羔羊任他们欺辱。
该死。
烈火焚身都不足以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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