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奢求那般极好的日子。
只求郎君能一路顺遂,金榜题名,她便能安稳度过余生。
裴铎敛目,眼角眉梢浸着深暗讽意。
听听,多动听的话。
可惜,都是假的。
赵知学在他面前可不是这样说的,在他嘴里,这个女人除了一张好看的皮囊,一无是处。
青年看向姜宁穗面颊上的笑意,乌黑的瞳仁微眯了一瞬。
她若是知晓赵知学心中真实所想,是否又会难受的哭起来?
用过晚食,姜宁穗将过完收拾干净,这才打了些热水进屋。
赵知学已经睡熟了,姜宁穗濡湿毛巾,帮他擦了擦脸颊与手掌,温热的触感让醉酒沉睡的赵知学下意识握住手心,无意识将姜宁穗的葱白指尖包裹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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