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藻急得跺脚:“太欺负人了!铃儿姐你干嘛答应他啊!”

        江铃儿能这么说当然是因为不怵赵逍,她活到现在就没怕过谁,更何况区区一个年年被她打趴在地的手下败将?江铃儿睨着他不答,眸中的挑衅却一览无余。

        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彼时云销雨霁,暴雨终于停了,可阴霾并未消散。

        尤其当江铃儿被赵逍反手扼制住,整个上半身被迫压在地上,半张脸浸在青砖石上的污水之中,污泥溅了她满脸,沾了她满身。

        阴霾也顺势将她笼住,丝丝入扣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包裹了起来,呼吸之间全是污泥的味道还有喉头翻滚的血腥气。

        她向来钟爱穿红色,觉得天地间只有如烈焰般的赤如朱砂般的红才配的上她,而今天,全脏了。

        本烈焰如火的衣裙湿哒哒黏在身上,几乎和身下的脏水融为了一体,连她也是。

        还有她的长鞭。

        被赵逍掌风绞成三段,落在地上。

        赵逍两手钳制住她的双腕反压身后,右膝极尽屈辱地压在她细瘦的脖颈上,大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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