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耳边归于平静,他再抬起头,也从父亲看向他的目光里看到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情绪。

        会是痛苦吗?

        不,那是……厌弃。

        ……

        从他正式分化成哨兵的那一刻起,以前的优越生活便和他再无关系。

        小威尔斯很快又有了一个基因编辑的妹妹,而他的脖子上被套上项圈,需要定期去做评估,服用药物,无法进入学习中心,成年后也不能和父母一样在上层找到工作。

        等父母去世之后,他的未来,就和那些在下层区苦苦挣扎的蛆虫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他生来就是蛆虫那他会认命,可他曾是坐在特权席向蛆虫发出鄙夷的人啊。

        他不想要过那样的生活。

        他不该过那样的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