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桑桑爬起来,看了眼黑漆漆的霜蛟洞口,思忖片刻,一咬牙,转身就走。

        什么师兄妹,什么负荆请罪,什么狗屁慕殊,这些说到底又和她有什么关系,通通都去死好了,她才不要继续留在这当冤大头,什么都没有她的命重要。

        她不干了!

        祈桑桑怒气冲冲地往回走,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一把捞起散落在地上的慕殊的袍子。

        山谷里太冷了,现成的外袍不要白不要。

        “反正慕殊之前那样对我,我捡他一个袍子也不算什么。”祈桑桑说服了自己,展开衣裳就往身上套。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陡然传来一阵不祥的窸窣声,祈桑桑一惊,僵硬着转身,只见那冒着寒气的洞口“啪嗒”扒上来一只满是血污的手。

        桑桑被骇得后退半步,刚要跑,那洞口又倏忽探出了颗头。

        祈桑桑又站住了,看着那人的脸不可置信道:“慕、慕殊……?”

        眼前这颗头发带松散,鬓角飞乱,落魄无比,可那双潋滟骄矜的眼睛不是花孔雀慕殊又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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