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门派后成日满山的上蹿下跳,是个人见狗厌的捣蛋鬼,一肚子花花肠子,绝不是什么天真无邪、大度善良的小师弟,当日能被原主骗到纯属吃了没文化的亏。
祈桑桑瞧着他那闪着精光的两颗大牙,眼珠一转,和颜悦色道:“我瞧师弟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想必是伤得不重,当日霜蛟在师弟这儿肯定没占到什么便宜吧。”
谢溯衍笑容顿时僵住,打了个激灵,随即回忆起当日在霜蛟洞的情形。
当初他独自栽进去,情急之下一顿灵气乱打,立即惊动了霜蛟,被它老人家大嘴一张挂在门牙上叼进去,先是被扔进寒潭里泡透了,再被捞上来在土里滚两遭,想来是霜蛟大人嘴馋了,想吃个“叫花人”打打牙祭,慕殊冲进来的时候,谢溯衍已经成了个泥人,只差架在火上撒两把孜然便能新鲜出炉。
之后,谢溯衍又被慕殊捏着鼻子收进瓶子里,再教祈桑桑灌了一身的寒潭水,被放出来的时候又脏又臭,别提有多狼狈。
少年人最是心比天高,面皮浅薄,谢溯衍当即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臊,把脑袋耷拉进饭碗里,死鸭子嘴硬:“那是自然,区区一个霜蛟能难到小爷我吗?我是谁,我可是问荆唯一关门弟子,我当然是把那霜蛟打的落花流水了。”
祈桑桑冷笑一声,在谢溯衍吹得震天响的牛皮里和他达成共识:只要他不出卖祈桑桑,她也就不会将他当日在霜蛟洞的丢人模样说出去。
至于慕殊,说出谢溯衍这个没品的名字都是在玷污少爷尊贵的红口白牙,他自然也是不屑与外人道。
解决完谢溯衍,缚诛塔小副本就算彻底结束了,祈桑桑松了口气,准备回屋里好好歇一会儿。
说来也怪,明明她今日也未做什么,但总觉得身心俱疲,刚一出屋子眼皮就开始打架,困得不行,好在天要落雨,宁儿赶来接她,不然她必得在路上随便找个亭子什么的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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