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桑桑耷拉下脑袋,头疼道:“原是五遍,师父求情后……十遍。”

        谢溯衍眼珠一转,嘿嘿直笑:“不过十遍罢了,半个时辰的事儿。”

        祈桑桑当即打起了兴致,瞪大眼睛:“半个时辰?”就是给她身后栓条狗撵着逼她写怕是都没这么快吧。

        谢溯衍见她上钩,笑得愈发像只不怀好意的黄鼠狼,献宝一般抖了抖身上黑不溜秋的破烂口袋,“你瞧。”

        桑桑将信将疑,伸长脖子去看,只见谢溯衍破了两个洞的口袋底含辛茹苦地躺着一个白玉瓷瓶。

        桑桑蹙眉,“这瓶子瞧着眼熟。”

        谢溯衍骄傲一挺身:“就是二师兄装我的那个呀!”

        祈桑桑眼角一抽,对上他脸颊两抹黑灰,不禁想起什么:“等一下,谢溯衍,你是为何被罚来的?”

        谢溯衍闻言目光躲闪了下,旋即又嬉皮笑脸起来:“你不都瞧见了吗?我从天上掉下来砸到小师兄了嘛。”

        慕殊本不想搭理师弟师妹无聊的谈话,此时听闻提及自己的名字却再忍不住了。

        谢溯衍的存在简直就是问荆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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