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她这么说贺青砚才抬手看了一眼,他的手腕下方刚才不小心在摔碎的碗上划伤了,因为不算严重,血迹已经干涸,但是伤口还在。
这点伤在贺青砚眼里根本不算什么,要是在部队他才不会矫情的要处理,但是现在是姜舒怡问他耶。
“好,谢谢怡怡。”他当然没拒绝。
姜舒怡把贺青砚领进自己的房间,因为母亲是医生,所以家里都准备了一些常用的纱布,还有碘伏。
贺青砚再次进到姜舒怡的房间,房间被重新收拾过了,看起来干净又整齐,床上铺着蓝色格子的床单,被子是粉蓝色的,上面有一些细碎的绣花。
她的屋子整个看起来香香软软的,跟她这个人一样,一想到很快他们就是一家人,他的房间也会因为有她变得香香的,贺青砚心就跟着软了下来。
姜舒怡哪里知道这男人想这么多,现在眼里都是他受伤的事儿,她拿出装碘伏的木箱子放到一旁缺了角的柜子上,拿出棉花球用镊子夹住伸到碘伏瓶里把棉花球浸透,才朝他伸出手:“这个有点疼,你要忍一忍。”
说实话他手腕上的伤口很长,皮肉都翻开了,虽然不至于缝针,可也不是小伤口。
“嗯,我不怕。”贺青砚笑着说。
既然他这么说姜舒怡也就没手下留情了,伤口处因为没及时处理沾了一些东西,她需要用碘伏把伤口清洗一遍,不然该发炎了。
因为血迹干涸了所以她下手就略重了,整块沾了碘伏的棉花球按在他伤口上的时候,贺青砚没准备“嘶”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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