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未央院的人,我皆不信。”
揽玉很难描述此刻的心境,他知晓那位公主与面前的主子有怎样的渊源。
也正因如此,原先那点被做胁迫的不满,在这番话后逐渐化作了点点滴滴的怜悯。
只不过这份怜悯很快就随之消散,公主在如何也是皇室中人,难不成还能帮着他们,对立皇室不成。
而这一切陈轻央皆不知晓,在擦发的时候,她同窈绮说:“明日去请季大夫过府,为我诊脉。”
窈绮手下的动作一顿,担忧道:“可是那药囊无味了?”
陈轻央点了点头,神情晦暗,原先只需要将药囊系在床头,如今就是垫在枕头下,都没什么作用了。
她依旧觉着头疼。
甚至屋外蝉鸣鸟叫的,都扰的她心烦。
让下人将窗子又封了一层,时辰不早却不见梁堰和身影,她也无心在等,熄了灯之后,连一点月光都透不进来,伸手是不见五指的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