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清辉,仿佛会流淌的水。
曾几何时,他的母亲,也总是喜欢凭栏望月。明明身在家园,所思念的,却是并不属于她的故乡,与故乡里面,那个薄情的人。
马超嘴角牵扯,苦涩笑了出来。
从怀里取出一只古旧的羌笛,呆呆抚摸着笛竹尾端,翠绿似玉的流苏。他寂然许久,才慢慢将羌笛放入口中。
口唇吹嘘,悠长的呜咽穿透竹节,像一把生锈的刀,钝钝割开静谧的夜。
塞外边声,胡风孤城。管乐凄恻又悲凉,杳杳诉说着煎熬的渴望。
没过多久,便吸引来了一个同病相怜的孤狼。
“想不到,马将军身上,居然流淌着羌人血统。”鄯善女王斜斜靠在月洞门上,目光中恍惚闪烁着道不明的情愫。
笛声被中断,马超有些不满。
不言不语,便算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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