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不等于以后没有,对不对?”刘郁离理直气壮道:“在孔子之前还没有有教无类,因材施教这些说法呢。”
“从古至今,教育一直在变。从成均到虞庠再到辟雍,指代学校的名称换了多少个?你的思想不要狭隘,要长远点,最好志向也大点。”
“真正的学校必然是要几百人,几千人,甚至几万人的。千万不能像山长一样,不思进取,一个学院才收几十人。”
咳咳!马文才的咳嗽声再度响起。
刘郁离抬头看向马文才,只见他眼睛转个不停。
她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左顾右看没发现山长的踪迹,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身后传来山长阴恻恻的声音,“你不用提醒他,我倒要看看他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象牙!”
刘郁离在纠结识时务与不畏强权的人设,她该选哪个?
“广陵刘郁离见过白兄!”最终她选择了装相,朝着刚扶起周槐的白敏行,拱手施礼。
“永嘉白敏中见过刘兄!”白敏行弯腰回礼,他与马文才一起过来时正听到刘郁离的那句“弓弦断了,只能说明你们的刻苦。”
一句话点醒了他,是他着相了。以他的经验早该预料到此事,但比赛在即,他不敢轻易更换弓箭。
箭手每换一把弓、一支箭都要重新磨合、校对,他与周槐好不容易找到最佳感觉,怎么敢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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