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胡说,芳玉姐姐自己去瞧瞧便知,何必冲我们撒气?”原本对芳玉还算恭敬的婢子此刻挺直了腰身,夹枪带棒道。
“怎么吵起来了?有什么话进来说。”屋子传出姜苏晚的声音,召几人进屋。
姜苏晚靠在红木千工拔步床的边上,望着神情愤然的两个婢子和红着眼睛欲言又止的苏玉温和问道:“怎么了这是?”
“相爷领回来个女子,芳玉姐姐偏不信!”其中一个婢子一股脑气冲冲道。
“你、你说什么?”姜苏晚倦怠的眼皮骤然撩起,腾的坐起了身子直直看着回话的婢子。
“门房说相爷领回来一个女子,安置在了……”婢子看到姜苏晚失神的样子,忽然有些不忍说,半响闭着眼一咬牙道:“安置在了书房。”
听到这句话姜苏晚一阵晕眩,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
入京这一个月以来,谢礼夜晚从未踏足她的卧室,便是白日也甚少来,他一直宿在书房,满府的人都知道那是他的卧房。
她原先只当他是公务繁忙才如此,可如今他在她生辰之日迟迟未归,夜半带回来个女子还安置在他的书房,简直是明晃晃的打她的脸。
但姜苏晚此刻却顾不得生气,心底只有说不出的寒意。
她猛地撩开寝被从榻上下来直奔谢礼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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