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巨书院。

        此刻正是晌午,热烈的太阳越过敞开的窗门,照亮宽大密集的书库,一排排柜子密密麻麻,上面一排排书本更是整整齐齐。

        书本新旧相叠,迎着日光,有种别样的厚重肃穆之感。

        身着学子服的少年坐在边窗下,手持墨笔,手腕翻转,在草纸上写下行行字迹,字字入木三分,宛如游龙。

        就在他的旁边,更为准确点是在脚下,穿着嫩黄杏花服的秦妙趴在用草纸垫好的地上,手上是一只同样的毛笔,就是笔尖分叉,就着笔杆成了个丫字,左边蓝,右边红。

        她鼻尖上还有点黑,她拿着笔,有一下每一下地点着,一边点,一边嘴里还发出嘟囔声。

        “回家,不回,回家,不回……”

        “想回家,想回家,想回家……”

        声音碎碎念念,秦齐习以为常,就当在家里时候听蝉鸣,听蛐蛐嚎,继续心无旁骛地写着文章,直到脚腕一疼,他手一顿,一个墨点落在原本干净整洁的纸上,格外突兀。

        他额头青筋跳动,低下头,对上秦妙无辜的眼,他深呼吸:“秦猫猫你是狗吗?咬我干什么?”

        秦妙一个起身,盘坐在地上,呸了一声,瞪眼:“你才是狗,我是猫,谁稀罕咬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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