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跟在福顺身后,捧着上好的金疮药,心中默念来时几位皇子的叮嘱:务必显得熟络关切,话却要点到为止。
这样看在旁人眼中,才更像是刻意避嫌,引人浮想联翩。
门忽地打开,宋知瑜走了出来,脸上写满感动与坚决。
二话不说,对着东北角兰亭的方向就是深深一礼,直接把两个太监看懵了。
“宋某感念三皇子厚爱!怎奈才疏浅薄难堪大用,唯盼三皇子早得良才,一展宏图!”
不等二人开口,宋知瑜朗声念道。说罢又是深深鞠了一躬,那副感念知遇之恩而愧不敢受的动容神色,如此细腻动人。
莫说眼前两个小太监,院中来来往往的下人都是看呆了。
宋公子这是疯了吧?
这节骨眼上,谁不知道要避嫌?手上这伤怎么来的想不明白吗?难道不该是生怕人撞见似的,拿了药赶紧轰人走才对吗?
四喜就是这么想的。
他甚至在脑海中模拟排练一遍,若宋珩急于避嫌,自己要如何拿话拖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