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榭书房中,书页被潦草地翻动着,只听得“哗啦”作响。
宋知瑜再一次抬起头来,疑惑不解地看向窗边眉头紧皱的人,心中满腹疑问。
祁颂,可是越来越奇怪了。
若说前些天总是莫名走神,若有所思的样子;近几日便是心烦意乱,异常焦躁。
宋知瑜不问还好,一旦开口问了,他定是张口结舌说不出话。然后便气哼哼出门,非要去马场狂飙两圈才好。
摸清了脾气,宋知瑜便也懒得问了。十八九岁的青少年,脑子里不知道装了多少奇奇怪怪的念头,心情好一阵歹一阵常有的事,管他呢。
宋知瑜埋头继续看书,把近半个月夫子教的文章又梳理了一遍。
随着新学功课增多,渐渐发觉前面学过的总容易忘记。
自己倒还好,有着系统和锻炼出来的记忆力还算应对得当。可祁颂还要补习先前的功课,需要背诵的内容越来越多,若是这样眉毛胡子一把抓只怕事倍功半。
宋知瑜又调出来办公系统,找出初版的课表和复习计划,结合近些天的进度进行调整。
祁颂的复习进度比自己预想中更快,无论是算术的逻辑思路还是典籍的注释理解,基本是一点就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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