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低下头,问:“阿姊,我能来这里躲一会儿吗?我爹在家里拿着棍子抽人,我娘被打晕过去了,叫我到外面避避。”
连嬅的眉心瞬间拧成了川字,语气也冷下来:“珍娘,走,带我去你家看看。”
这种在外面受了气回家打妻儿发火的窝囊废,就该狠狠揍一顿,让他知道什么叫以暴制暴。
吴珍娘大惊失色,拽着连嬅的袖子哀求:“别,别去,他发了火谁劝都没用的。”
“谁说我要劝他了,我把他揍一顿给你娘报仇!”连嬅说着就要往门外走。
这下吴珍娘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你怎么打得过他,他手里还有根二尺长的木棍呢!”
区区木棍,又不是柴刀,连嬅虽然身体缩了水,但收拾一个没练过武的书生还是绰绰有余。
“再说,再说你就算真打得过,等你一走,我跟我娘只会被打得更惨……”
这话彻底绊住了连嬅。
哪怕放在现代,还有不少承受家暴的妻子难以脱身,在女性地位更低的封建社会,吴珍娘的母亲甚至连提出和离的资格都没有。
她沉默两秒,收回迈出门槛的脚:“好吧,你来我房间,还能听听家里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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