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灿点头答应下来，甚至都没有问缘由。
“呵，好笑，你凭什么开除我，”秘书看着容堇不屑一笑：“就算明特助有人事任命权，你也不能直接开除我，我可是受劳动法保护的。”
“而且，我可是荣氏集团的秘书室副主管，区区宁馨一，能担此重任吗？”
容堇点点头：“是的，你倒是提醒我了，这个秘书室不能一人独大，从明天开始，宁馨一也是主管，和崔若曦平起平坐。所有的事务，必须两人同时签字才能生效。”
“以后秘书室我再发现拉帮结派的事情，全部一视同仁处理，绝不姑息！”
“……”
容堇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熟练又自然，一点都不像毫无社会经验的新人。
身后的宋抒年神情复杂看着她。男人突然想到了在那场惨烈的车祸中，淡定指挥着大家撤离，把伤亡减到了最小的那个女生。
当时她的模样，和现在的容堇真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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