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若曦把U盘捏在掌心：“我这也是以防万一，要是待会儿荣承霄乖乖签了字，容堇的这些照片，我就算给他个面子，不公开了。”
“他要是拒绝我，还不签下那份合同，就别怪我让他姐姐身败名裂，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方泽言点点头：“行，你自己好好安排吧。”
崔若曦觉出了他的一丝异样：“我怎么感觉你最近怪怪的，以前这种事情，你都很积极的。”
特别是今天，要是荣承霄签下了这份合同，荣氏集团可就是他们两人的囊中之物了，但看着方泽言的样子，似乎兴致不是很高。
“我哪有怪怪的？我只是最近没睡好而已。”方泽言解释一句。
这也没办法，被容堇盯上了，他哪里还能睡好觉。
崔若曦心里想着自己要做的大事，也没把方泽言放在心上。
她转身回到了大厅里，此刻准备工作已经接近尾声，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崔秘书，这一次的合作都是你一手促成的，你功不可没啊。”有人上来寒暄，拍马屁。
崔若曦一脸得意：“承霄对我最好了，我的建议他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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